——朱九思同志在党委扩大会议上的总结发言

（一九六五年十一月二日）

从暑假到现在这两、三个月中，我们作了许多工作。我们接到毛主席的“七三”指示后，就进行了调查，一方面准备参加高教部会议，一方面考虑开学后如何改进工作。开学前后，静山同志向全校师生员工，进行了传达动员，搞了四个规定草案。从高教部开会回来，一方面开党委扩大会，一方面进行了一些工作，如用大大小小会议，反复宣传“七三”指示和高教部会议及省委政治工作会议精神，调整了课表，行政总务工作也有了一些改进，等等。

这学年全校的中心任务，就是坚决执行毛主席“七三”指示。王任重同志说，对待“七三”指示的态度，是我们听不听毛主席的话的问题。我们究竟是听毛主席的话，还是不听；对毛主席的指示，是不是合我们心意的就执行，不合我们心意的就不执行。任重同志这样提出问题，很尖锐。我们要听毛主席的话，坚决执行毛主席的指示。毛主席多年来对教育工作有许多指示，我们执行得不好，现在又指示，如果我们再不坚决执行，就是个根本态度问题了。如果我们读了多少毛主席著作，但行动上并不按毛主席指示办事，那就有问题了。坚决执行毛主席指示，今后一年要大抓四项工作：

一、宣传和学习毛主席教育思想，提高全校人员的思想认识

学生负担过重，影响健康，是多年没有解决的“老、大、难”问题。这说明我们领导上的工作没有做好，也说明我们对毛主席思想没有学好，正如蒋部长说的，我们高等教育战线，学习毛主席著作处于落后状态。高教部在给中央的报告中说，多年来学生负担过重，影响健康，这是一个原则错误。毛主席的“七三”指示，是再次严厉地批评我们。毛主席说：“学生负担太重，影响健康，学了也无用。建议从一切活动总量中砍掉三分之一。”在“砍掉三分之一”六个字下面，毛主席特别划了圈圈，说明毛主席很重视这句话。王任重同志说，砍掉三分之一，是个方针问题。因此，我们对毛主席的历次指示，要反复学习，反复宣传，要做到“人人皆知，家喻户晓”。从这一段党内外反映的思想情况看，学习和宣传中，要着重解决下面几个认识问题：

1．什么叫做质量?

办任何事都要注意质量。我们也要培养高质量的人才。这个 “质量”包括些什么内容?毛主席说是“应该使受教育者在德育、智育、体育几方面都得到发展，成为有社会主义觉悟有文化的劳动者。”在德、智、体几方面都好，这样才是我们的质量，任何其他解释都是片面的、错误的（比如只注意某一方面）。这三个方面是结合在一起的，不可分割的。换句话说，培养的学生要又红又专又健康，这才符合于党和人民的要求。因此我们对某些片面认识要经常提醒他，如负担过重，结果既影响政治思想，又影响健康，业务知识也不见得学得好。

2．执行毛主席“七三”指示，究竟是会提高质量还是降低质量?

现在有不同的回答。许多同志认为会提高质量。但另一些同志有顾虑，担心会降低质量。这种担心是一种善意的担心。尽管如此，这种担心还是和毛主席思想不符合的。坚决贯彻执行毛主席的指示，肯定是提高质量，不是降低质量。学生很紧张、被动，忙于应付功课，这本身就学不好，尽管可以学到一些知识，学得并不扎实，如果负担不过重，就可能学得更好一点。现在一、二、三年级学生许多人反映，在课堂上好象听懂了，下来做题目却很困难，重要原因之一是没有时间复习，加上学生学习方法也有问题，思想负担也重。如果有了比较充裕的时间，听课后还能复习，真正理解了，多好呢!现在负担太重，把没有作业的课程挤了，有作业的课程，教师之间也有矛盾。在这样的情况下，怎样能真正学好呢!另外，负担重了，政治学习必然受影响。提倡学习毛主席著作，也得有时间，有了时间，学生就可以多学一点。过去有些学生牺牲午睡和自由活动时间去学，这有损于健康，我们并不提倡。现在许多学生也没有时间看报，顶多看看大标题。何况政治思想的提高不单纯是读毛主席著作、看报的问题，他还要考虑考虑问题，作些自我思想斗争。此外，学生能有时间看看革命小说，也是个很好的教育。青年人本来是想玩的，但现在没有时间去玩。负担过重，对健康显然也是不利的。
因此；只有按毛主席“七三”指示办事，才有可能培养出德、智、体全面发展的人材来。

3．为什么毛主席要提出“健康第一”?

毛主席在这次指示中又说，“影响健康，学了也无用”。这是由于年青人既要长知识又要长身体。多年来由于我们搞教育工作的人不注意抓健康，学生健康不好，也促使毛主席经常强调健康问题。毛主席提出“第一健康”，说到“学了也无用”也就把话说到头了。我们若还不认真领会，就更不应该了。去年，毛主席说不要去追求全五分，毛主席这样说，当然不是要我们青年人不好好学习，问题在如何学法。许多青年学生把身体搞垮了，这是我们教育工作者犯了错误。我们这几年来的毕业生，身体健康一年不如一年，就以动力系今年暑假毕业生来说，二人不能分配，二人分配后被退了回来，都是由于身体不好。有人说，这是个别的情况。幸而是“个别”的，若是50％，我们就该撤职查办了。有一个女学生有比较严重的关节炎，讨论主席指示时，感慨很深，哭了。这说明我们的工作犯了错误。二、三十岁的青年人，就有了这种病那种病，实在过意不去。他们是我们的未来，与帝国主义长期斗争就要靠这些人。当然，也不能把“健康第一”理解为养尊处优，讲究养生之道，只讲求舒服，那是错误的，是政治上衰退。但现在的问题是我们工作作得不好，一些学生被迫生病，在这种情况下，毛主席又作了指示。毛主席说健康，是为了革命，不是为了别的。身体坏了，对革命事业是不利了。

4．为什么毛主席强调 “生动活泼”?

“生动活泼”是毛泽东思想。一九三七年，毛主席亲自用“团结、紧张、活泼、严肃”八个字规定为抗大的校训。一九五七年毛主席又提出要造成一个生动活泼的政治局面。去年，毛主席对北京铁路二中校长的信的批示，提出要使青年们“在德、智、体诸方面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得到发展”。毛主席为什么这样重视“生动活泼”?这就是说，在政治思想方面，为了青年的不断提高、进步，我们不能管得很死，否则，就容易思想僵化，容易简单。我们的工作要又有集中又有民主，又有纪律又有自由，又有统一意志又有个人心情舒畅。在智育方面，毛主席明确提出不要争取“全优”，这绝不是不要学好，问题是“好”的标志是什么。我们建设社会主义、共产主义，要赶超世界先进科学技术水平，正要我们学得活、学得好，而不是成为不善于运用所学知识的书呆子或半书呆子。

5．对学生过去和现在的学习负担到底怎么看?

看法不一致。许多人承认重，但有人不承认负担重，对过去的也不承认。有人说重是别人的课重了，我的课负担不重。也有人说，非重不可，“我当年就是如此”，“不压不成材”。现在怎么样?现在负担已有所减轻，但是部分的、暂时的、极不巩固的。有人说现在的负担已经轻了。整个来看，仍然不轻，比之过去是有所减轻，但还没有轻到应有的程度。现在，有些同志对学生负担过重估计不足，对某些班级非常不巩固的减轻，估计过高。

6．为什么要给学生自由支配时间?

毛主席对彭真同志说：希望让学生有三分之一的自由支配时间。为什么?这同毛主席的教育思想、同党的教育方针分不开。要使学生在德、智、体诸方面都能得到发展，必须有相当的自由支配时间。有了，他才能主动，才有时间学习政治、考虑问题。学习上也不仅能够复习、预习，还能看看参考书。学生对教学反映最大的是两个问题：一是有些课不完全听得懂；二是作题目不同程度遇到困难。造成困难的原因很多，很重要的原因是上课之前没有预习，课后又没有复习。要让学生预习、复习和看各种各样的参考书，就要有时间，这是个前提。没有自由支配时间，课外活动受限制，睡眠也受限制。现在有许多学生睡不着觉。因此，要使学生在德、智、体诸方面都生动活泼地主动地发展，必须有自由支配时间。至于说有的学生有了时间不会利用，这是另一个问题，下一步再解决。何况学生做功课自己心中有数的，在第七节课，在自由支配的时间里去打球、看小说，这也是好现象。我们要相信学生不会浪费时间。个别人对待学习马马虎虎，那会有的。这种个别学生的马虎，也是由来己久，过去也是如此，那在于我们的工作，罪过不在于有自由支配时间。我们要相信群众。即使出了毛病，稍加引导也就扭转过来了，不怕。

7．坚决执行毛主席指示，会不会出现摇摆幅度过大?

有些同志对我们的工作有这样的批评，原则上我同意。我们过去的工作确有这个毛病：摇摆幅度过大。至于具体问题、某些事情是不是摇摆幅度过大，还可以研究。但这些同志是对当前我们采取的若干措施，担心摇摆幅度过大了。这个问题，现在下结论未免过早。但是我觉得，这两个月的工作，我们是力求不使摇摆幅度过大的。比如，在我们采取的措施中，最突出的是对原来安排的廿周劳动变动量大，有的专业在今后几年内差不多都免了，有些专业只保留了少量的，不到一半。这事是经过高教部同意的。星期日停止开放教室，有的教师、学生反映很强烈。关键问题是负担过重，逼着学生非在星期天擂功不可。教师应该考虑如何减轻学生的负担，这才是问题的实质。我们力求不摇摆幅度过大，但是对毛主席指示，必须坚决执行，方法应该讲究，步骤可以考虑，但是原则不能让步。怎样才能使我们今后的工作摇摆幅度不致过大呢?我想要作好三点：1．要更好地学习毛泽东思想、党的方针政策；2．要不断地总结经验；3．凡是没有经验的没有把握的事，一切经过经验。过去某些工作摇摆幅度过大，就是没有经过试点，一下子就铺开了。摇摆幅度过大是不好的，但干革命、作任何工作都不可能是一条直线的，不能没有一点摇摆。这是正常现象。当然，我们对这个小的摇摆也不可忽视。

二、继续进行教学改革，既要保证质量、又要减轻负担

进行教学改革，破苏联框框，破资产阶级教育思想的框框，摸索我们自己的道路，这是一件大事。衡量教改好不好的标志要看是否全面地执行了党的教育方针，不完全符合方针，就是有问题。在教改的经常性具体工作中，有两条具体要求：一，是否保证了质量；二，是否减轻了负担。如果只注意质量，负担并未减轻，就没作好；反过来也不对。这两条要求是对立的统一。如果说教改难，就难在这里。我们党从来不怕困难，而是克服困难。只要我们下定决心去作，在上级领导下，认真学习方针，不断总结经验，是完全可以作好的。过去同志们都是努力的，作得不够好，主要是领导得不好。今后要抓住以下几点：

1．紧紧抓住毛主席指示的四大改革

毛主席、少奇同志所提出的学制改革，很重要，我们要认真领会这个精神。学制改革方面学校当前应抓的具体工作是把半工半读办好。为了进一步集中力量试点，电机系的半工半读试点决定停办，高教部已经同意了。这样作丝毫不是轻视半工半读，恰恰是重视，是为了办好试点。既然是试点，就不宜多，多了难于掌握，领导力量不够。半工半读最复杂的问题是劳动基地问题，机制专业的条件比较好些，电机专业条件差。

教学内容的改革。毛主席中央领导同志深感现在学校课程太多，要减少门数，减少学时，作到少而精。这学年，我院教学计划不作大的变动，至于某些局部的、个别的变动是可能的。比如化学课，现在九个专业开，九个专业缓开。现在原则上决定恢复，如何恢复，由教务处研究。今后三、五年中，着重研究培养目标和具体的课程改革。对培养目标的调查研究，要长期进行。现在有些专业培养目标还不十分明确；已经明确的也还要进一步了解，要了解我国和世界科学技术的发展情况。

如何抓好具体的课程改革：（1）围绕培养目标，明确课程在专业中的地位；（2）贯彻少而精原则，如何在有限学时中，通过各个教学环节，把课程教好。少而精不仅要研究课程地位、工程实际，还要了解学生实际，了解学生学习本门课程的规律。离开了国家建设实际、学生的实际就很难做好。少而精的精神，要贯彻在整个教学过程各个环节中，并且相互配合，课程间的配合和各教学环节间的配合。

具体作法上，大体上有两个方面：（1）下决心在这学年把学生负担有计划地减下来，通过这学年的努力，作到周学时实际兑现，而且保证质量。另方面，在已有的基础上抓少而精。少而精不是一日之功，要准备三年到五年搞好。（2）抓两头、带中间。执行少而精作得好的，要抓，好的经验要在全校推广；作得不好，负担相当重的，也要抓。希望有关教师、教研室，思想要开阔一点，我们都是为了工作。你主观上是努力的，但学生没有学好，不抓不行，有必要把问题提出来，经过研究共同解决。

关于教学方法，主要是抓在各个环节中实行启发式教学法的问题。我们要很好研究毛主席的教授法十条。另外，要引导学生摸索学习方法，特别是低年级、一年级的同学。他们在学习方法方面的问题很多，要靠老师来引导。比如记笔记，就有很多问题。不主张详细记，只记要点，这就要有教材。没有教材的，要把教师的讲稿印出来。教材上的问题，不允许批判，这是百家争鸣的问题。再如复习的问题，也要引导，预习也要逐步提倡，目前不要作硬性规定。高年级要逐步引导看参考书。还有怎样作实验、作习题、作设计。课堂讨论本来是一个很活跃的环节，应该使其更生动活泼，不必硬性规定非写发言提纲不可。随着自由支配时间的增加，课堂讨论学生是会准备的，不在于写不写提纲。课外学时，也不要硬性规定，要让学生主动去安排。

政治课的评分如何评?上学期结合表现评，这个办法好不好?学生有反映，评了三分的相当部分学生背了包袱。我们不是不要重视平时表现，问题是我们要采取更好的办法，谆谆善诱。

排课尽可能排得更均衡一点，一学期、一周内都要均衡一点。学生希望星期六上午少排或不排有作业的课程，希望教师不要在节日和放假之间布置超过正常的作业。在这个问题上，我们一定要有政治观念。

实验课和实验报告书值得进一步研究。现在有的实验有问题。习题课要进一步改进，有些习题课没有起到应有的作用。课程设计、毕业设计，多年来分最重，现在有所减轻，还得进一步研究改进。

考试制度，已在实行开卷考试，很好。希望题目要出得适当，而且不要过早交给学生，以免影响学生注意其他课程。不搞临时测验，不搞期中测验。课堂提问是必要的，但不要引起学生过分紧张，要调动学生的积极性。

2．专业课和毕业设计大搞三结合，通过三结合，实现少而精，提高质量。

三结合，指教学、科学研究和生产三结合及学校、生产单位和科学研究机构三结合。专业课怎样少而精，要根据专业课的特点，要通过调查研究，通过三结合来提高。毕业设计是带有综合训练的环节。这几年搞真刀真枪的设计，进步很大。一九六一年以后，收缩过大，是个缺点，从前年开始，又恢复了起来，这两年又有一些进步。最近高教部在西安开会交流毕业设计经验，会议肯定毕业设计必须大搞三结合。这样做，为国家解决了许多生产上的问题，同时使师生的水平也提高了。今后毕业设计要按这个好方法做下去，希望这学年毕业设计比上学年继续有所提高。但要十分注意劳逸结合。上学年设计有很大成绩，缺点是负担过重，劳逸结合不好。这次专业课学时减了不少，这并不是降低了专业课教师的责任，恰恰是责任更重大了，特别是专业课和毕业设计搞三结合，专业课教师的任务更重，要求也更高了。

3．减免劳动，严格控制生产实习和毕业设计中的劳动

教学计划二十周劳动的减免问题前面已经讲了。生产实习、毕业设计中要严格控制劳动，不是说完全不许搞，而是要从毕业设计、生产实习的要求出发，不要另外安排劳动。劳动是重要的，计划中已经有了安排，因此，在具体的教学环节中，如生产实习、毕业设计中，只能根据其内在要求来安排，只有这样，成效才更大。就是安排必要的劳动，也要实事求是，就是要看到学生不是长年的体力劳动者，特别是女学生，要注意控制劳动量。这绝不姑息学生，而是实事求是。学生在工厂里连续劳动，还搞三班制，有很多问题。我们去指导实习的教师，可以而且应该向工厂领导讲“七三”指示的精神。工厂对我们提出的意见，我们要听，但要分析，正确的接受，不正确的耐心地解释。只要我们是按照毛主席指示办事的，就没有什么心亏的地方。

4．不要随便搞新花样，不要乱提口号。

上学期教改中，大家积极性很高，这是很好的。但搞了许多新花样，乱提了一些口号。因此虽然教改从总的方面是好的，但也带来一些问题，这也是没有经验。有些事，是可以搞的，但要经过试点，而且只能限于一个小班。如果一下子全面铺开，万一搞得不好，影响就很大。在试点中取得经验，有了把握了再干，表面上慢，实际上快。若走回头路，对教师积极性有挫伤。

要搞好教改这样复杂的事情，除了党委要负重大责任之外，希望系、教研室、教学小组多加研究。教改中有许多复杂的学术问题和业务问题，必须靠教研室和教学小组。大多数教研室是积极认真的，但也有个别教研室不能很好研究自己的工作，主要原因是不团结。也有的同志因为前段教改中受了批评，现在不敢负责了。这些都要我们去做工作的。

三、增强全校人员的健康

现在师生员工的健康情况都不太好，这不是夸张，而是客观事实。从调查的情况来看，三年来毕业生健康状况一年不如一年，现的在五年级同学健康更差。四年级以下可能好一点，但也有问题。一年级学生的健康状况，在招生时我们就感到比往年差。教师职工和干部的健康状况也不好。这都是要认真注意的。怎么解决，讲几点意见：

（1）要减轻学生负担，这点在前面已经讲过了。

（2）教研室、教学小组，要有计划地研究教学内容和教学方法。这样做，也才有可能减轻教师的负担。教学是很艰苦的劳动，要经过集体的研究、帮助。如果不加研究，完全靠教师个人去干，那是很不容易的。

（3）不要加班加点。努力工作的积极性是很好的，但要从长远看，不要加班加点。

（4）开展文化娱乐和体育活动。毛主席说“要充分兼顾工作、学习和娱乐、体育、休息两个方面”，全体师生员工都要这样做。党、政、工、团都要注意关心教职工健康，要有所发动。工会更要把教工中的文体活动开展起来。当然由于教工中年龄、体质等情况不同，要注意掌握适当，要量力而为，不要搞过了头。

（5）搞好伙食，千方百计提高伙食质量。想法解决吃饭桌子板凳问题，天冷了要注意保温。学生粮食定量不够的，一方面请求省里加一点，另方面要动员学生写信向自己家里要。

（6）治病和防病的工作要大抓。有病的师生员工要坚决的治病，不但在校的要治，在校外参加社教、实习有病的同志也要治。同时还必须加强防病工作，各级领导和干部要向大家做工作；要加强防病宣传；广播台要转播天气预报；要想办法消灭臭虫；要解决热水洗澡问题；等等。此外，对于冬装补助问题，也要解决好。

（7）改进福利金和助学金的使用。现在主要问题是偏严，这是不符合党的政策的，要加以改进。

四、面向基层，面向学生

“面向基层，面向学生”，是这次高教部开会时蒋部长一再提出来的。要求高等学校要在指导思想上、工作作风上来一个转变，要面向基层，面向学生，为学生服务。我们的任务就是要把学生培养好。学生人多，有各种各样的问题，如果不面向学生，就很难发现学生中的问题。面向基层，最主要的就是要下去了解情况，调查研究，掌握第一手材料。现在第一手材料太少，原因是我们下去不够。不了解情况，不调查研究，我们作计划、安排工作就会一般化，这样计划就无法执行。毛主席的《反对本本主义》，我们应该反复地学习，努力提高认识。

我们的教师，要努力使自己逐步做到教书教人，管教管学。同学生接触最多的是教师，教师的言行对学生有直接的影响，学生各种各样的问题，可以在教师的帮助指导下不断得到解决。教师的责任是重大的，一定要逐步做到教书教人，管教管学。

此外，在我们的工作中，要很好地注意欢迎学生提意见，不要怕学生有意见和提意见。现在有个别干部和教师怕学生提意见，甚至有些同志有意无意地使学生不敢提意见，这是很值得注意的。